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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恒心满意足的躺在床上，怀里左拥右抱。
鼻子里全是两具温软身体的香气跟事后那股懒洋洋的味道，这享受，古代的皇帝也就这样了。
但系统界面上那行字，显得有点刺眼，让他眉头拧了起来。
【主播林思雨、林思光互动值：99/100。】
就差一点。
卡在99这个不上不下的数字，让江恒心里有点别扭。
他侧过头，看着枕边那两张一模一样，还沉在性福余震里的娇俏脸蛋，心里冒出一个疑惑。
能做的都做了，不该做的也做了，刷新术都用了四次，两个小丫头被他折腾到求饶，怎么还没到100？
难道是……别的哪里出了问题？
江恒的视线移到床头柜上。
那里并排摆着两部手机，都是几年前的旧款，屏幕边上甚至还有磕碰的痕迹。
他随口问道：“你们俩直播流量也挺好的，怎么不换个新手机？”
听到问话，林思雨和林思光的身子同时颤了一下。
江恒搂着她们的手臂能清楚感觉到，那刚被汗水浸润的肌肤，并没有柳婧她们那样，温热温热的，反而带着一丝凉意。
两人都没立刻出声，房间里的气氛一下就怪了起来。
江恒心里觉得不秒，直接开了技能。
读心术，开启！
几乎是瞬间，两股完全不同却又一样充满忧虑的心声冲进他的脑子。
林思雨的心声透着挣扎：【这时候告诉哥哥我们的事，会不会显得我们是带着目的才接近他的？他会不会觉得我们晦气？】
林思光的心声却很悲观决绝：【我们已经尝过做女人的滋味了，这辈子也算值了。不能再给哥哥添麻烦，给他留下一个烂摊子。等快不行的时候，就和姐姐找个借口离开，不能死在他身边，给他添麻烦。】
轰！
这两段心声，就像两道斧子直接劈进了江恒的脑子。
那点性福和满足感一下就没了，只剩下震撼跟心疼。
这两个看起来清冷如玉的小丫头，心里到底藏了多少秘密？
江恒猛的坐起身，这个动作吓了姐妹俩一跳。
他脸上的笑容全收了起来，表情从没这么严肃过，眼睛死死的盯着她们。
“我自问对你们很坦诚，希望你们也别瞒着我。”
他的声音低沉有力，带着一股不容反抗的压迫感。
“有什么事，都可以告诉我。我会尽全力，和你们一起面对。”
林思雨林思光被他突然的严肃吓坏了，漂亮的杏眼一下就蒙上水雾，眼泪在里头打转，眼看就要哭出来。
看到她们这副模样，江恒的心一下子就软了。
他叹了口气，放缓语气，伸手把两人重新搂进怀里，轻轻的拍她们的后背。
“抱歉，我语气说重了。我是关心你们，太着急了。”
他的声音变得温柔，像在哄受了委屈的孩子。
“有什么事，告诉我，好吗？”
也许是他的温柔融化了她们心底的防线，也许是她们再也无法承受那沉重的秘密。
林思雨把脸埋在他的胸口，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哭腔，闷闷地响起：“哥哥……我们……我们两个人活不了多久了。”
“我们只是想在死之前，体验一下做女人的幸福滋味，这辈子……已经知足了。”
江恒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，一阵阵地抽痛。
他温柔地抱着怀中颤抖的娇躯，轻声问道：“你们不是医术很好吗？怎么会这样？”
妹妹林思光抬起头，泪水已经划过脸颊，声音哽咽。
“我们母亲怀孕七个月的时候，母亲被仇家下了阴狠的寒毒，父亲也被仇家杀害。”
“我们……我们从出生起，就带着很重的寒伤。”
江恒心头巨震，怪不得，从第一次见面到现在，他都觉得这两个女孩的手脚异常冰凉。
他原以为是激动或者体质偏寒，却没想到背后竟有如此惨痛的缘由。
林思雨接着说道，声音里满是悲伤：“是大伯，从已经断气的母亲尸体中，将我们二人剖腹产出来的。我们能活下来，全靠大伯。”
“从小，我们就一直需要百年以上的野山参吊着命。大伯为了给我们续命，这些年变卖了所有家产，一边给我们找参，一边四处寻找身怀高深内力的世外高人，想请他们出手为我们根除寒毒。可惜……一直都没有找到。”
林思光抽泣着补充：“去年，大伯得到一些消息，说在昆仑山里可能有一位高人，他出去寻找之后，就再也没回来……我们身上的钱很快就用完了，只好自己开直播，赚些钱买参续命。”
听完两人的讲述，江恒只觉得一股怒火和怜惜交织在心头。
他紧紧抱着两人，用一种斩钉截铁的语气说道：“别怕，不就是钱嘛！哥哥把你们这辈子都包了，放心！”
林思雨抬起泪眼婆娑的俏脸，脸上挤出一丝苦涩的笑容：“谢谢哥哥……可是，我们陪不了哥哥太久了。”
说着，两人的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，簌簌地往下掉，浸湿了江恒的胸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