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虞宁当然说不出什么花来，事情发生得太快，她甚至临时想不出借口。
她索性摆烂：“对，我就是一下谈了四个，谈一个很快会腻，四个刚刚好。”
这番渣雌发言气得商玄序直发抖：“你，你连敷衍都不愿意敷衍我一下？”
“想不出借口，”虞宁摊摊手，“我承认是我的错，是我渣，我跟你道歉。”
“门在那边，员工合同给你，撕毁就失效，想走可以走。”
她顺便把澜汐的那份合同也放在桌上，至于青巳和暮绯……
伸出手，乳白色的柔光同时出现在两人身上，片刻之后，虞宁脸色苍白了一些。
青巳和暮绯则变回人形，他们脸上是同款震惊表情，一检查，发现污染值降到85了。
虞·端水大师·宁已经习惯了端水，下意识给他们做精神力安抚，让污染值降到同一水准。
商玄序和澜汐的美貌暂且不提，青巳和暮绯也是一等一的俊美，至于身材……已经不知道看过多少回了。
虞宁暗道自己曾经吃得真好，但再好能有什么用，他们马上就要走了。
“精神力安抚权当我对你们的补偿，”她有气无力道，“走的时候记得关门。”
耗费的精神力有点多，头昏脑胀的，她扶着桌子站起来准备上楼休息。
楼下，四个男人面面相觑，一时间谁都没有动。
“我不走。”
商玄序扫了他们一眼，冷冷道：“虞宁这个渣雌，玩过之后想扔就扔？天底下哪儿有这样的好事！”
“我要报复她，让她也体会一下爱而不得的滋味！”
说话间，他的血眸红得简直要滴血，气息都不稳了。
澜汐也没有要走的意思，正好他也是商玄序所谓的复仇联盟里的一员：“一样。”
青巳和暮绯也没有要走的意思，但他们多少要点面子。
前脚刚被渣被绿，后脚就毫不介怀地吻上去……他们不要面子的吗？
青巳眼珠子一转：“商少家主，你的那什么联盟还缺不缺人？”
暮绯也同样看过去，很明显，他和青巳一个意思。
于是虞宁睡了一觉醒来后，发现四个人一个都没走，分工合作在打扫餐厅。
她站在楼梯口，表情愕然：“你们……”
商玄序停下拖地的动作，臭着张脸道：“你欺骗了我们的感情，别想用一次精神力安抚抵消。”
“我和暮绯也要那个员工合同，”青巳随之开口，“我们要留下，直到你想出补偿我们的办法的那一天。”
虞宁有点懵：“你们……疯了？”
不仅没把员工合同撕毁，新来的两个还要主动签约？
“疯也是被你逼疯的，”澜汐难得带了点怨气，“阿宁，在我们满意你的补偿前，是不会离开的。”
暮绯点点头：“你之前不是问傀儡异能吗？签了员工合同，我跟你说一下我知道的。”
后面发生的事太混乱，以至于虞宁都把这事忘了。
反正四人签了员工合同对她有利，她索性拿了两张出来。
商玄序和澜汐的合同签名也正式变更为他们的姓名，四份合同到手，虞宁竟有一种这个世界疯了的诡异既视感。
这四人相互认识，眼下还算平和，第五个可千万别再出现了，至少最近一段时间别出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