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傍晚五点十二分,她交还工具车。赵姐在登记本上划了一笔,头都没抬。
她去洗手间隔间,关上门。从内衣里取出紫外线灯,照了下脚环内侧。“沈夏”二字边缘有细微锯齿,是手工镌刻的痕迹。
她把灯收好,换上便装出门。
沈宅东南角的小门开着,风从后山吹下来。她站在门口,手里握着保温杯,抬头看向林道入口。
那里站着一个人影。
穿墨绿旗袍,拄着烟杆,是沈老太太。
她站在台阶上,望着林道深处,嘴唇微动,像是在说话。
林夏没动。
老太太忽然转头,目光扫过来。两人视线撞上。
老太太没表情,只是把手伸进旗袍内袋,摸出一封信。信封泛黄,边角卷起。
她把信放在石凳上,转身离开。
林夏等了三十秒,走进小门。
石凳就在路边,离监控探头有角度盲区。她走过去,看到信封上没有字。但右下角有个印记,是朵干枯的玫瑰压痕。
她没打开。
而是伸手摸了摸信封背面。
指尖触到凸起的折痕,她默数三秒。
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:“孩子,妈对不起你……那天我没敢拦。”
声音很轻,带着哭腔。
她说完就没了。
林夏收回手,把信封放进保温杯夹层,和脚环放在一起。
她站起身,看向后山。
林道入口的树影晃动了一下。
一件衣服挂在树枝上。
浅蓝格子,女童款。
她迈步往前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