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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父皇,儿臣会听母后和阿姐的话。”年幼的苏渊哭得泣不成声,急急承诺。
“皇上,您放心,臣妾会照顾好孩子们。”母后的眼睛通红。
她一直流泪,说不出来话,却重重地点头。
父皇剧烈咳嗽起来,怎么也止不住。
“水……快拿水来。”母后焦虑地慌了神,竟爬起来亲自去倒水,可一起身,又重重摔了回去。
父皇苍白的脸上流露出哀伤,收回目光,伸手摸向她的脸,替她擦去泪水,牵挂地叮嘱。
“囡囡,你母后向来是对你严厉了一些,可她是你的亲生母亲,若是以后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,你看在父皇的面子上,别怪她,对她多些包容。替父皇多多照顾她,永远不要和她反目,好吗?”
“好!父皇,您别说话了,水来了,您喝口水。”这种时候,她还有什么不能答应。她连连点头,劝说着,只想让父皇保存些体力,再撑一撑,熬一熬。
父皇摇了摇头:“没有用了,再不说,就没有时间了。父皇真的好舍不得你们,凤儿,父皇还没有给你寻到好的夫君。等父皇不在了,你该怎么办?没有人护着你了,该怎么办?”
父皇在喃喃声中闭上双眼,手从她脸颊上无力落下。
父皇到死念叨着的,都是没有人护她了,该怎么办?
“父皇、父皇!”
苏添娇躺在床上,双眼紧闭,眼泪不停流下,沉沉陷在梦中。
一阵风透过窗户卷了进来,她猛地惊醒,泪水打湿了身上被子,肩膀的伤口因蜷缩刺痛,这才惊觉自己竟然梦到了父皇临终前,那几个月发生的事情了。
是白日遇到赵慕言,开启了那一段记忆。
苏添娇叹了口气,抹去泪水,赤足踩在地上,来到窗前,将未完全关上的窗户全部推开,任由夜风全部吹在身上。
清晨。
苏秀儿顶着两个黑眼圈去了弘文馆。
昨晚亲耳听到一些,长公主不为人知的事迹之后,苏秀儿才觉得,她实在对自己娘知道的太少。
她娘从小被先帝抱着上过朝,这证明娘也是真的在龙椅上睡过觉,至于把玉玺磕破了一个角,这八成也是真的。
而且夏荷姑姑说,长公主弘文馆岁考,基本每次都是魁首。
娘这么优秀,如果她到时候考得太差,岂不是丢了娘的脸?
当时想着,在弘文馆混日子,只要不是三天就被这些官家贵族子弟赶出弘文馆就好,现在看来,却是开始为岁考犯愁了。
“秀儿,你在想什么?”
“我在想,如何在岁考中夺得魁首!”苏秀儿脱口而出,这一句话引得满室人,全都朝她看了过来,随后就爆发出一阵响亮的嗤笑声。
“哈哈,一个杀猪的,还妄想夺得魁首,她以为弹琴、作诗,下棋、策论,都和她杀猪片肉一样简单吗?”
“真是自不量力!就算是我,我都没有妄想过夺得魁首。”
段诗琪昨晚回去,想通要老老实实当苏秀儿跟班后,今日一早就将自己的位置搬到了苏秀儿的身侧,刚刚那话,她是见苏秀儿发呆,才开口问的。
她也没有想到,苏秀儿会这般敢想。
段诗琪听到这些嘲笑的声音,脸色难看地拉了拉苏秀儿的衣袖。
“秀儿,你以前有学过六艺吗?”
苏秀儿认真想了想道:“好像都没有。”
她就是听说书先生讲得多,那说书先生讲得也杂,每天在摊位旁叽叽喳喳。
有时没有一个人听,也要不嫌累的练练嘴皮子。
还有就是学弹琴,师父都叫自己以后别说是她徒弟,大概也挺拿不出手,可以忽略不计。
段诗琪叹了口气,心想虽然苏秀儿娘是长公主,长公主毕竟是隐居,能教苏秀儿一些为人处世的道理,就已经不错。
想要像培养贵族小姐一样,花极大的精力,恐怕是有点难。
她压低了声音,侧着脸偷偷道:“那你这样想要得魁首,真是有点难,还是稍微低调点。到时候大不了,我和你一起考丁等!”
“可是如果考丁等,会丢我娘的脸。让我娘知道,会被她笑话死。”苏秀儿苦恼。
“噗,你娘就是一个乡下寡妇,她有什么脸好让你丢?话说这么大一句,也不怕闪着舌头!”钟敏秀双手环胸,轻蔑地转过身来。
温渺渺眸色一闪,看了钟敏秀一眼:“钟敏秀,别这么说秀儿。秀儿还是很优秀的,她只要多学习,肯定能赶上来。”
话锋一转,温温的又道。
“秀儿,你考虑的如何了?你只要来参加秋宴,我就把一座白玉连城璧送与你作上门礼物。”
“以后你将那白玉连城璧,摆放在酒楼里,肯定能吸引顾客。”
苏秀儿挑眉,温渺渺为了让她参加秋宴,下血本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