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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只:“待会儿,捉鳝鱼,掏之前先要在水田田埂边找洞。鳝鱼洞的位置略低于水面,表面光滑。粗糙的洞不要掏,那可能是蛇洞。你们知道吗”
十八点捧场跟头道:“哦”
若只:“如果洞上面有许多细小水泡粘在一起最好,那说明洞中一定有鳝鱼,而且还不会太小。掏的过程就是用手指顺着洞往探,探的时候你得仔细观察前后左右的动静了。”
若只:“狡兔三窟,其实鳝鱼也有两个或三个洞。你掏一个时,洞里的鳝鱼发觉有外敌入侵,它会从另外的洞口溜走。一旦你发觉鳝鱼从洞中溜出来了,你须眼疾手快,食指中指并拢,从水中一把将鳝鱼狠狠拦腰箍住。”
十八:“哦”
若只:“十八妹妹,你明白了吗?”
十八:“我还没捉过,不大明白,主要是……,好吧!我意思是我有点害怕!”
若只:“。。。”
若只:“这样吧,你先跟着我学习一下,要怎么捉,学会了,上手了,你就自己去捉,好吗?”
十八:“好的,若只哥哥!”
说罢,一行四人,便从家里出发了,若只打头阵,十八在第二位,十九在第三位,初见断后。
一路上穿过街沿,地坝,奶奶家的地坝便是院子,四周用土墙围着的,土墙上面便是用瓦片装饰的。地坝院子的往东便是院子大门,大门有很高的石门坎。
跃过门坎往下有一个斜坡,修着梯坎,梯坎和大门门槛相接近的地方是石头砌的台阶,有一米左右。
往下便是泥地,胡乱走出的一条路,“路原本是没有的,走的人多了,变成了路。”这是鲁迅大大说的。
梯坎的旁边是斜坡,斜坡的下面是一条羊肠小道,也是平时来往过路人走的道;路面平时都是覆盖这竹叶,厚厚的一层,像是穿了层五颜六色新衣。
路旁是一大片竹林,真可谓古人所谓的“曲径通幽处”。再往上走一段路,大概三四米的距离,便到了十八家的地界了。
十八家和奶奶家是挨在一起的,这段路是用石头砌的。
路右边便是十八家的牛圈,里面有头大黄牛,路左面便是斜坡,斜坡下面是姨爹的房子,路往前便到别的地方去了。
石板路往上走有几步石阶梯,便是十八家的地坝。以前父母在家的时候,地坝上面杂草不生。父母离家工作后,草张起来了,地坝上面全是小草。
穿过十八家的地坝,出去便是田地,往东走一段路,大概有二十米。田坎下面便是池塘,池塘里面种着莲藕,满池塘的荷叶和莲蓬。
这时一阵暖风吹过十八的脸颊,风中有着荷花淡淡的香味,舅舅奶奶厨房屋顶的几缕炊烟涵的柴火味,这是夏天的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