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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完后我就关机了,贺子华把车开进车库,一路上他都跟在我身后,会帮忙按电梯和开门。
回到家后我就去床上休息。
我实在是太累了,累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。那种累是从内心深处迸发出来的,继而扩散至全身,仿佛每个细胞都没有了动力,全部停滞了一下。
我捂着被子睡觉,贺子华来扯过几下,见我不理他后就走开了。
后来我睡着了,但却一直做梦,感觉自己就像在水里游泳一样。
可我即使在梦里,也没忘记自己是个旱鸭子的事实。我拼命挣扎,但越是挣扎就越坠得快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我感觉有人在叫我,脑袋也是凉凉的。后来我感觉我好像被谁抱起来了,还感觉到有风再吹。
我在梦里很庆幸的叹了声气儿,感觉自己总算活了过来。我试图睁开眼睛,可依然使不上劲儿。
我挣扎了几次,又陷入了沉睡。
再次醒来时,我感觉全身都很痛,尤其是脑袋,晕沉得厉害。
我刚睁开眼,就看到有一个东西挂在我的脑袋上方,原来我是在输液。
“老婆,你醒了?”我模糊的视线渐渐清晰,贺子华一脸担心之色似乎是放缓了些。
我点点头:“我怎么了?这是哪里?”
“你发烧了,高烧40°,不过现在已经开始降温了。你现在要喝白开水,想喝吗?”
我点点头。
贺子华之前就用保温杯接满了热水,放置了一会儿后水温恰好合适,我虽然口渴得厉害,但勉强喝了几口后,就再也喝不下了。
他扶我躺下:“你难受的话就继续睡吧,我在旁边守着你,安心的睡就好。”
我果然又睡着了,再次醒来时外面的天都黑了,但我们还在医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