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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淮拍了拍王青卿的肩膀，无言地安慰着他。他知道，这种事情旁人根本无法体会。
两人无话可说时，王青卿的手机响了起来。
“是霍凌。”王青卿看了清淮一眼，打开免提，接了起来。
“喂，霍凌么？”
电话那头的霍凌开门见山：“我知道陈路也在你那里，现在我的人就在你公寓的门外。等下他们会把陈路也接走，你不要干涉。”
王青卿看向清淮——怎么办？
清淮点头——就让他们进来吧。因为就在刚刚，陈路也跟他说，让他去见霍凌一面。
清淮问：“为什么？”
陈路也说：“因为我现在知道了，王青卿和他没有关系。”
清淮：所以你就迫不及待去见老情人了？！
“等等！”清淮暗骂自己智商真的不够，他现在既然能和陈路也对话了，那他怎么不问一问陈路也，殉情是怎么一回事。
因为清淮在后来细细推敲过荀烨密室内的那些照片。
如果霍凌在浴室里杀了陈路也，或者是在其他地方杀了他，然后将他搬到浴室，那清淮接受任务后醒来时，又怎么会发现陈路也坐在客厅的电脑前？！
所以清淮问了出来：“是霍凌杀的你么！”
陈路也沉声道：“不是。”
不是？
清淮脑子不好使了。不是霍凌的话，那杀人者到底是谁？！